「纯情,这是最后一场戏,等一下婢女会将梁山伯的血书丢进窗口,这时候你握著书卷隔著微弱的光线开始哭,然后一边讲对白……」欧阳拿著剧本指导她走位。
「好。」她点头,表情看不出内在情绪,客套的对话仿佛他们仅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。
「Action!」欧阳大声喊道,三组摄影机和灯光师马上就定位。
一串急促的脚步拉开序幕,戏里的纯情倚在窗前,低呢道:「是银心吗?」
「小姐,是我,梁公子的手书我送来了。」银心将书卷丢进屋内。
她在地板模索,打开书卷赫然发现雪白的纸上晕染一层腥红血渍,所有封贮的痛苦炸开来,热泪在心中汇成了河流。
「山伯,你的话我已经听到了……」她如泣如诉的低喃对白,泪珠盈满眼睫,连日来的委屈一古脑儿的尽情发泄,哭得扯心撕肺,令在场堡作同仁无不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