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樊散东又冷笑了两声,「拜托,凌睿尧,你以为收你的烂摊子很容易吗?夏对所有男人都有防心,想接近她只有用这种方式。」倘若他模不清每个女人心底的界线,那他这几年的花心大少就是当假的了。
「夏?」凌睿尧猛然将眉头蹙成一团,胸口搅动的思绪愈发地激烈。
「她的简称,如果我也像你一样叫她夏萌,恐怕你化成厉鬼也会想办法杀了我,不是吗?」樊散东眼眸深处闪著黯淡的光芒,令人解读不出他的思绪。
「樊,你房里有人吗?」聂夏萌突然打开了房门,怀疑地将病房的每个角落全部扫过一次,然后诡异地蹙起眉头瞪著樊散东,「你有病啊?一个人对空气讲话讲得那么高兴。」
「无聊嘛。」樊散东笑了笑,微微地瞄了凌睿尧一眼,「你今天又没来陪我玩,想了好几个主意都得靠你这个伙伴和我合作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