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姑娘家不该做这样的动作。」
她撇撇嘴,看看双手再仰起头看他,「可我的爷,是我被打啊,你一句话也没帮我。」
「她贵为公主,光冒犯之罪就可以将你逮入衙门了。」
「这——」她难以置信地看著他,「所以你就事事顺她?帮她披上披风又答应出席生日庆宴?」其实她知道自己这醋吃得很荒谬,可她真的是很不开心嘛!
翟承尧颇感惊讶地瞥她一眼,「原来你的记忆不差嘛!」
「哦——才刚发生的事嘛,怎么可能会忘得那么快!」
「不!」他突然笑了,「我指的是你的说词。这腔调虽差了点,但说得出事事顺她意、披上披风及出席’这几个字,可见你不是块朽木。」
「朽木?什么意思!」文戏雪不悦攒起眉头。
「日后你便会懂了。」他笑了笑,「去吃东西吧!然后你就得开始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