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你要赔我一扇一样烂、一样破、一样三不五时会掉下来的车门。」他在暗地里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。
言君蕾觉得这个男人不是疯子就是受过什么刺激。她忍住气地说:「你那扇烂门呢?捡起来再装上去不就得了?」
「我也想过,可是它已经烂到无法再复原,所以我才找你索赔。」
「神经病!」她不想再理会他。他的话听多了会破病!她不打算久留的移动步伐。
「我们的事还没有个结论哩。」
「我不想和疯子打交道。」
「既然知道我是疯子,那就该知道我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。」他出口威胁的话语仍是温温和和的,半点动怒的愠意也没有。
他的嘴角微扬,像在分析事情给她听一样。「我说呢,如果我每天抱了扇烂车门到你工作的电视台找你,嚷著要你还我一扇烂门,那会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