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菊友对她的哀怨视而不见,喜孜孜地又道。
「赐婚?」水仙猛抬起头,声音不由自主地拔尖。「是赐给谁?」
千万别是卢睿,昨日一别,她讨厌死他了。
简直下流!一想到他会对无数的女人上下其手,一种不快与恶心,满满地塞在胸口。
「卢睿呀!小姐,您不是顶欣赏他?」菊友愉快地公布答案。
「讨厌!昨日就是他将我脱得……一丝不挂,你没看到吗?」白眼瞪菊友,水仙的口气极度不佳。
一怔,菊友才突然一拍手叫道:「对啊!昨日的登徒子就是他!」
「所以你说,我怎么能嫁他!」噘起嘴,水仙斜眼瞪著一旁折放好的男性外袍。
望了半晌,她又语带埋怨地补了句:「我才不要嫁给他呢!」小女儿的娇气,在不自觉中表露。
「不可能!皇上赐婚呢!小姐你别任性了。」菊友直接堵回她的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