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在世,当真连一件坏事也不能做吗?
嫌厌地看著身上俗艳的红纱、红裙,水仙背靠门板,喘气试图平抚呼吸。
她没料到二哥会就这么带人闯入迎春阁,肯定又是菊友那蠢蛋泄露了她的行踪。
「真是令人讨厌!」埋怨地一顿足,她将门扣上,走至桌边坐了下。
耳中似乎听到吵杂的声音逐渐逼近,水仙不由得想起二哥的火爆性子,开始坐立不安起来。
毕竟在这房里死守也不是办法,二哥总会找来的,到时若只是被拎回府关个十天半个月,那也便罢。最糟的情况,她会在半个月内被打包嫁出去。
「那太可怕了!」忍不住打个寒颤,她慌张地站起身,找寻另外的逃脱途径。
「这是什么新把戏?」清澄带些慵懒的男音,突地自被褥间传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