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饮琵琶马上催。」聂晓枫摇晃著,竟吟起诗来。
「你醉了。」凌宇不动声色地接过她的酒杯。差不多了,她若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,也就不好玩了。
「醉?才没有。」聂晓枫醉眼惺忪地摇摇头,「我觉得我刚刚清醒过来。醉与醒,有什区别?」说罢,仰头饮干杯中的酒。
她想再倒酒,却被凌宇压住手:「不管你是醉还是醒,我希望你要明白,从现在起我要你!」凌宇不动声色地凝视著她。
聂晓枫只觉得酒精在她的体内挥发得更快了,然而不同于往日的催眠效果,她被烧得更清醒了。为什她还会听见母亲的命令穿过酒精的迷幛杀进她的脑海,为什凌宇的影像越发的清晰。她挣开凌宇的手,抄起酒瓶大口的吞咽。呵呵,老大的脸总算变模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