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讨厌!」她娇羞地转过头,不肯去看他。
他忍不住将她放倒在柔软的新床上,望著她那迷人的娇红艳容,忘情地唤著她的名。「簪儿……」
想起水依人,仍然是她心里上的一道障碍。「你、你真的和水依人不会再有往来?」
他轻咬著她的耳畔。「别提她了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别提她了,水依人已经从良了,一个南方盐商替她赎了身。」他草草地说了句,嫌她此刻话多,他索性吻住她的小嘴。
他的吻好炙热,完全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,须臾,她又忍不住问他:「呃……玄忻……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迎娶我?呃,我是说,在你心中,我有什么不同?」
这个问题搁在她的心里好久,她迫切地想知道答案。
他好笑地望著她,邪魅地吻著她的粉颈。
「看来我的魅力真的是大不比从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