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的一部分飞起来了？”
吕阳抬头，极目远眺，看穿三十六重罡云，看穿重重迷雾，这才隐约看到了一张被迷雾遮挡的脸庞。
“真君.法相！”
夺道之战的时候吕阳曾经见过一次，然而那时的他还未筑基，只是远观，远没有如今这般的真实感。
然后他就看到，那极天弥地的脸庞微微低垂。
看了他一眼。
不对，不是看了他一眼，而是对着他眨了眨，居然是对着他抛了个媚眼，表现出了极度喜悦的情绪。
然而作为她抛媚眼的对象，吕阳本人却只感觉眼前陡然一黑，根本承受不起，整个人差点就直接魂飞天外，双眼更是留下了两行血泪，随后赶紧低下头，不敢再去和天空中的那一张脸庞对视。
不过借助这惊鸿一瞥，他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