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如果我告诉你,我中了鸦片毒了,想把整株罂粟移回家种,来个生命相互依存,你信也不信?」他的话中有开玩笑的成分,但在玩笑中又不失认真,真真假假、假假真真。
「你疯了!」
「我是疯言疯语,倒是你认真了。」又看了言君蕾的照片一眼,他把资料放回牛皮纸袋内。
郑则绪像想到什么似的又开了口,「你最好是疯言疯语,因为即使你认真了,言君蕾也不见得会领情。」
「很有挑战性的一句话。」对于女人他不曾认真。即使如此,对于他想要的女人,至今他也不会失手。
女人对他而言只是过客,在过客身上,他不会浪费他的真心。他一向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。
「像她那种顶级美女,身旁绝对不乏一些追求者。可,至今好像没人追求成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