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湛驭坡说完便埋首处理公文,无意再把时间浪费在跟父亲的争执上。
虽然这两年他一直有在了解湛氏的业务,不过还是希望在股东会之前完全掌握状况,以便顺利接任。
湛展图当然听得出儿子的逐客令,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在儿子面前的气势似乎总是矮了一大截。
最后,他只能撂下话,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。」
直到父亲愤怒地甩门离去,湛驭坡这才从公文上抬起头。
从今以后算是正式和父亲决裂,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不是吗?
眼角瞥见被父亲摔在桌上的那份报纸,湛驭坡不得不承认,比起当时坐在轿车里的自己,照片上头的女人应该受到更大的惊吓。
看著照片里的女人衣著狼狈、表情错愕,他不禁笑了,这竟是他回国后的第一个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