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京大大,我真的无碍,这一耽搁,怕相爷也找我找急了,这袋银两就当作这几天叨扰京大夫的费用,我尚有要事在身,就此告辞。」庞澈换上笑脸,态度恭敬有礼。
「哦?庞公子真痊愈了?」京梦然浅浅一笑,眸里没有温度只有冷然。
「是、是的,这两天休养,我好很多了,上回在相府应该是吃坏肚子,让京大夫费心了。」
「看来我这解心居的牌匾该拆了,不然我明明诊断出,庞公子病势沉重,正考虑参酌古籍开药方,怎么一转眼,病自个儿痊愈了呢?」
她一字一句轻描淡写,却深刻透骨,庞澈几乎无力招架。
「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,京大夫多虑了,哈哈哈。」他以指刮脸,干笑几声。
他以为他长年在柴仲仑身旁跟进跟出的,早练就金刚不坏之身,滑溜得紧,不管是哪方牛鬼蛇神,他照样能应付妥当,就除了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