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润润唇瓣,这会儿若认罪不是白痴吗?「我怎么可能去当纵火犯?」
「说谎是要下地狱的。」
她的脸瞬间黑了一半,「呃……」
「坦白从宽。」朗飞对女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。
坦白?又不是找死!再说,她的好友们都常常戏称她是个早熟又聪明的姑娘,但一踫到朗飞或有关朗飞的事时,她的聪明立即减半,成了呆到不能呆的大笨蛋,而这时候她哪能当呆子?
她咬著下唇,谨慎的措词,「我不知道要坦白什么?不过,你一大早找我问有关纵火的事,是昨儿个你家失火了?但怎么我们都没听见也没看见什么?」
装蒜?他半眯著黑眸,压抑著胸口那把燃烧的怒火,「那把火才起就被我给扑灭了,而仆佣们也只喊了两声,所以你什么都没听见、看见,很失望对不?」
「失望?」她干笑两声,「我心肠哪有那么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