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想拆下来,对不对?」
罗悦推开二楼书房的门。双胞胎兄长罗愉穿著跟他一样的合身黑长裤、白丝衬衫,下摆没扎,站在窗台边,斜阳像枝笔,飘逸地画出他俩修长、挺拔、略嫌瘦削的年轻体格。
他们十七岁了,俊朗的脸庞,渐渐褪脱稚气,一双剑眉有棱有角,黑亮的眼楮闪烁著光彩,挺直的鼻梁无可挑剔,两片薄唇似刀刃,上提的嘴角,流露著年少轻狂般的气质,不是那种传统美少年的病态颓废调调儿——这对兄弟更属男性的阳刚,天生笑意迎人的神态,散发著无懈可击的魅力。
「妈说我们不能当花心者——」罗悦走到罗愉面前,潇洒地坐上窗台。
花草清香从窗下的庭院漫进来,喷泉中央的仙鹤石雕被水生爬藤植物纠缠著,展开的翅膀,恍若套上了鞍鞯,看来那么沈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