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烈的心中虽有无数疑惑,还是直朝席湘靡那颗后脑勺而去。
一走到她的身后,他的拳头便在她后脑勺上敲了下去。「你以为你在做什么?!」
「好痛喔!」她吓得转头,委屈地对上他怒气腾腾的酷脸,抚著发疼的后脑勺轻呼。
「痛什么痛,你干吗和男人躲起来,害我找半天?」
他的怒火愈烧愈旺,恨不得多敲她脑袋几下以发泄不满。要讲话就讲话,何必鬼鬼祟祟地躲这么远讲,活像偷情似的!
因为她是女人,他自认下手不重,已经手下留情;不过抚揉著被敲的部位,席湘靡可不这么认为。痛死人了。这下她确定他字典里的「怜香惜玉」,肯定是没有注明任何意义。
等一等,雷烈找她半天?
「烈,你是在担心我吗?」她蓦地充满期盼地瞅著他问。
「你少白痴了,我为什么要担心你的事?」的确,他是始为她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