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有得罪谁吗?」他凝神细思,猜测著可能的「嫌疑犯」。
「得罪谁?我还能得罪谁?自从认识你之后,我倒霉死了。班上同学除了琦玉之外,没一个理我。现在更衰,连走在路上都会被围起来打。这种种的‘礼遇’全都是因为我走狗屎运的刚好住在你家隔壁,又天天好死不死的和你同一班车上学。然后,就有两个什么‘鸟帮’的太妹上门找碴。说是要谈谈,结果一上来就是拳打脚踢,口中还不干不净的骂个不停。拜你所赐,我还升格当狐狸精咧!我得罪谁?你说。告诉你,明天我要七点上学,先说好,请你雷某人提前也好延后也行,就是别和我一起,可以吗?」几天来所累积的郁卒,她一口气就 哩啪啦的发泄完毕,什么不雅的文字也脱口而出,说到激动处,还会随著「你」字的出口,重重地戳他胸口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