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祺抚著胸口咳了几下,挣扎著半撑起身子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白伟蓁方寸大乱,举起衣袖,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嘴角边的血丝。
殷祺胸中一暖,忘情地抓住她的手,「你还是关心我的,对吗!」
迎著他深情的眼光,白伟蓁喉间一哽,眼泪不听使唤地直直落下。
「你这个神经病……」
「伟蓁。」就在已经干枯的稻草田里,殷祺将她紧紧拥入怀中。
触及宽阔温暖的怀抱,忆及昔日床上的缠绵,心中竟是爱恨交织,白伟蓁伏在他的肩上,哭得更厉害。
「别哭。」他搂紧她,无限懊悔,「都是我不好,我对不起你,我让你打是应该的。」
她双手环住他的颈项,气愤却无力地敲打著他的肩膀,「你这个无赖、无赖……我恨你。」
「我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