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闻喘了一口气,柔荑压著胸口,坐起身。祭前禈浓眉深皱,跟著起身。
「身体不舒服吗?」他移位,坐到她床上,大掌复住她额头。祭始禧说的朦胧话,一直盘桓在他脑里,她一个举动或呼吸不顺,都引发他前所未有的紧张。
多闻并不明白他的行为,拉下他的手,愣愣看著他。「我没生病……」她摇摇头,一手模上他右肩的伤。「我帮你换药好吗?」不等他回答,她下床取医药箱,回到床边,扶著他肩头,轻巧地撕下胶带纱布。伤口已经消肿,渐渐在愈合了,她熟练地上药、贴好胶带纱布。「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受伤的吗?」
祭前禈没讲话,压下她的身体,让她躺平,再帮她盖好丝绒毯。她握著他的掌,眼珠未转一下地看著他。「你还生我跳车的气吗?」她打了个哆嗦,掌心的冰凉传到他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