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让我休息一下,好吗?」她半带微笑、半求饶地对他说。
他又瞪她一会儿,之后才翻身离开她,躺在一旁。
他僵硬地瞪视天花板,像在生著什么气似的。
必靖是生气,气自己对这个女人永不餍足的欲望。
他从没如此失去控制的要过一个女人,就连他挚爱的亡妻,也不曾让他达到过这种满足。
这女人是浸入他血液中的毒瘾,每沾染上一回,他就越不可自拔。相对的,他也越厌恶自己一回。
为什么他戒不掉对她的欲念?他打心底鄙视她,可是却不受心灵控制。
天知道他有多希望,能摆脱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。
那婕偎在他身侧,身体是疲惫的,感官却是敏感的。皮肤感受他的体温,空气里有他的汗水味,和交欢后的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