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明亭香此次没有如往常般起身离去,留给他处理公务的空间,她仍是坐著,不言不笑好像盆栽似的。
两人在书斋僵持对立著,谁也不愿先开口。
「好吧,你要谈什么就来谈吧!」博穆甩开手上的奏折投降。
这个与平日迥异的亭香非他所喜爱的,冷战下去毫无意义。
「为何限制臣妾行动?」明亭香压抑心中翻涌的情绪道。
「你已是襄王福晋,理应在家相夫教女,不该随意抛头露面。」
「我有反对吗?我有失职吗?」明亭香进一步质问。
但是明眼人可以自她不住绞扭的手指窥知,她已然压抑了一肚子气,却找不到管道发泄,只能消极地发泄在自己身上。
「没有,你做得很好。」博穆不愿昧著良心胡说,至目前为止她的确是个称职的妻子与母亲。
「我红杏出墙被抓到了,还是招蜂引蝶被看见了?」
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