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点点头,接过水杯,小口小口喝著,「你……不用上班的吗?」她想起他是夜班医生。
o莆假啊,」齐默恩耸耸肩,「你比工作重要。」他也压根不在乎那份工作。
调成浅奶油色的灯光下,齐默恩的头发有些凌乱,还滴著水,身上穿著法兰绒衬衣和长裤,散发著一种潮湿性感的男人味。她瞄了一眼床边的古典镂空彩绘小钟,凌晨三时不到。
对他理所当然的回答有些不知所措,安卓雅垂头想了想,问:「那些人……后来怎样了?」她问的是那几个歹徒的下场。并非想回忆那场噩梦,但事情若不真正结束,就没有办法完全抛弃。
「大概还活著吧。」他毫不在意。
「我的……我的东西呢?」她的吉兰达约半身小雕像。如果不幸留在现场,她一定要去拿回来。
「那里。」齐默恩随手指了指卧室半开的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