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有点不耐,显然不悦于我的失神。
「任先生,我有个可爱迷人、好听到没话说的名字。」只有我可以叫他喂,他怎么可以用喂喊我?我不满地撇著嘴。
假扮人家的老公却一点都不称职。
要是有天,真嫁个这样个性欠扁、容易让人没耐心的老公,我想我极可能会打算把他跟重要物品,一起送去锁在银行的保险柜里,来个眼不见为净。
「瑷真……」
凝望著我倔强的脸,他似乎是从很深的叹息中,娓娓吐出两个字来。哦噢,为什么我那么容易,就完全感受到他的无奈?
多奇怪的事,他的无奈竟让我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