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户籍地址?」他看那个干嘛?眼里有著怀疑,善美仍乖乖咬下他送进嘴里的另半块牛角面包,咀嚼著食物,也咀嚼著他的话。
「我必须知道,如果妳再次从我身边逃开,我可以去哪里找妳。」
他淡淡的陈述带著沉痛的指控,击疼了善美的心。
阵阵酸涩的情绪冲上眼睫,善美惊觉到这些年来,她以为须颃不在意两人的情感,以为自己才是那个被抛弃、伤害的人,对须颃有多不公平!
「为什么户籍地址不在南投?」
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将她从自责、歉疚的情绪里拯救出来,虽然不解他为何那样问,善美仍老实回答,「当年那场土石流太过惊心动魄了,外公接受管叔的建议,举家迁往台中县,后来我们就定居在那里了。」
「我想起来了,奶奶在遗嘱里,把台中县的几块土地都留给管叔,是那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