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斯斐就这样大刺剌的袒著胸,露出他从年轻时就一直引以为傲的强健肌理,不过碍眼的是上头竟然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疤,不只如此,他卷起袖子的手臂上还缠著绷带。
「你问的是这个?」杜斯斐扬扬手臂,「一个星期前差一点摔车弄的。」
「说到车……我听阿飞说你这一个星期来都是坐计程车来的,你的车呢?」
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,杜斯斐扬起一抹不在乎的笑,「挂了。」
「怎么挂的?」
「怎么?你改行当侦探啦?」
「是你刚回台的那一天晚上挂的?车子冲下了山崖?」
挑了挑眉,杜斯斐若有所思的瞅著他,过了半晌才道:「你好像在现场啊,范浚,说得像真的似的。」
「究竟是不是真的?」
「没错,车子是冲下了山崖,只不过我跳车了,所以没事。」杜斯斐一语带过的耸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