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瞧瞧你自个儿脚背上的旧伤,脚骨曾被打断过,足见你曾经缠过足,有这双脚在,甭想瞒过任何人。」君应阳抿了抿嘴,瞪著她双唇发白的模样。「如果这样还不够,大夫可以证明你的脉象是女子独有,把你救回来时,你的衣裳全是我换的,你又怎么解释紧裹在胸上的布档?’」
「你……」宫樱宁嚅了嚅唇,难以置信的怒意狂卷进她的情绪。「你居然脱了我的衣裳?!」
「这书院全是男子,难不成再让其他男人看光你的身子?」君应阳威胁地靠近她,黑眸如幽冥中升起的两团冥火。
「你的相貌骗不了任何人,画院里满是觊觎你女相的塾生;只有你自己呆呆的还认为伪装成男子就会没事,事实上不论男女,像萧明郎那样偏好男色的衣冠禽兽在书院里还有不少,而他只是个先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