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看著她醒来,他无法形容心底的撼动有多么深切,深得令他无法置信。
「你高烧昏迷七天了,连书院里的大夫也没把你救活的把握,幸亏你命大,还是让你活过来了。」
「七天!」宫樱宁喃喃地重复一次。溺水的记忆仍如此鲜明,怎么已经过了七天?她瞅著他半晌,才缓缓地问道:「这次又是你救了我?」
「不是。」君应阳摇了摇头,「我不晓得是谁救了你,当我发现时,你人就已经在岸上了,见你昏迷、气息微弱,我才紧急找来大夫为你治疗。」
「不是你救我的?」那会是谁?宫樱宁确信萧明郎那群人不可能丢她人湖又救了她,那么,会有谁在救了她后又不通报院里的人,只将她放在岸边等人发现?
她蓦然惊喘一声,霍地抓住君应阳的袖子。「常愈、常愈他……」
「他也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