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若你相公执意来个见死不救,你怕还是不怕?」
可能吗?「我若真做了水鬼,你也活不了,到时就让我俩在水中作对同命鸳鸯,照样一辈子不离不弃。」不是她会寻他偿命,而是她自信他绝不可能独活。
「你啊!当真被我给惯坏,吃定我了。」唉!不疼她还能疼谁?连江山都肯为她放弃了,他还有什么抛不开的呢?
「我就是喜欢让你惯坏,怎样,敢不服吗?」双手擦腰,关盼盼摆出一副悍妇的架式,就等著听他的回答。
「岂敢。」栽在她手上,只能算他倒楣。虽然如此,他倒也甘心,只要她健健康康,两人能白头偕老就好。
「对了,你这阵子可有感觉任何不适?」这问题朱胤席每天总要问上一遍,要不总不能心安。
只要——忆起她前些日子那病惆佩的模样,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,就怕哪天会突然失去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