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不可以不信!她只是我叫来气你的,我厌恶你的冰冷,我厌恶你该死的条件,所以我找她来气你,只是希望让你能够知道你应该还有一丝在乎我!」
「结果,」童谨宜冷冷一笑。「反而造成我的早产?」她说,平静的目光迎视他,仿佛此刻说的事情就和讨论天气一样的自然。
季言涛冻住了动作,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,原本盛燃的怒火也当场熄灭。这仿佛是个死穴,只要刺中这点,他立刻无法反击。
童谨宜推开他箝制的手。「其实根本就不用再争论什么,打从一开始,这个婚姻就是因为有目的才结合的。如果不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,我相信成为你的妻、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女人绝对不是我。所以既然孩子生下来了,我们的婚姻关系是应该结束,让你重回你原本拥有的自由。」她说,每一个字都透著浓浓的酸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