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呜……」得到安慰的丝儿反而愈哭愈伤心,隐忍许久的委屈霎时溃堤了,使得热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,「姐姐们说的没错,我于丝儿是个私生女,是一个身份卑微的下女,凭什么不自量力的跟她们抢男人?
袁濂和我在一起,一定会被上流阶层的人士瞧不起的,因为我连当袁濂的擦鞋工人都不配。
如果我没和袁濂在一起,袁濂就不会被嘲笑了,虽然袁濂向来都不在乎外界的舆论,但我不忍心看袁濂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对待,他不该因为我而被嘲笑,若日后影响到他的名声或事业,那我就罪大恶极了。」
「丝儿……」白强唤著。
「你老实告诉我,像你们这种富商大贾会不会嫌弃我这种出身的人?」丝儿拚命忍住泪,一时之间无法平复骚动的情绪,钻牛角尖的开始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