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才不要!」尚初儿难得任性固执又孩子气地拒绝。
为什么她得要道歉,明明就是他胡说八道,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哪里说错了。
她就是讨厌他,很讨厌、很讨厌……
「尚姑娘无须道歉,我的确没有什么医者圣心,习医的确是讹财的一个好法子。」
饶富兴味地听著两姊妹的嘀嘀咕咕,房笑天倒也没有丁点非礼勿听的自觉,反而还拉长耳朵听得清清楚楚。
「你……」闻言,尚初儿愕然地抬头,有些傻眼地瞪著他。
有人能将这种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吗?他不该努力地为自己辩解几句吗?
「所以你承认自己是庸医?」
「我是不是庸医,你自个儿心里清楚。」他有些没好气地说道。
这个女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,凭著他高超的医术,不知有多少人散尽千金,只为了让他把个脉、断个症,只有她,他都已经巴巴地送上门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