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一偏,装上消音器的手枪无声的在水泥墙上打穿一个孔,离静只有一公尺。
「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静……」深雪恐慌得呼吸几乎停止,「回答我,静,你怎么样了?」
「深雪?」她困惑的神情转苍白。深雪将她抱得这么紧,几乎要窒息。
「不准踫她!我回日本……我回去……若伤害了静,我一定会天毁地灭,直到一切了结为止!我说到做到!」他用日语大声的说,脸上犹带著潸然的泪痕。
「再见啦……不再见了……」我的存在,居然会伤害静。在哪个我看不到的角落,静会冷冷的死在阴暗的角落?这个他受不了。
毅然的转身离去,他颊上的泪痕未干。
从小就看著母亲的泪。他突然想起幼年的自己写过的短诗:
思念铸造成的河水
蜿蜒在母亲脸上
之所以是咸的
因为源头是无尽的海洋
这个海洋,他终身都无法渡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