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避已冻得唇色发白发紫,而且涂在鼻子上的草药早已沾混著泥雪,让她看来既丑又狼狈,她还是努力朝昔东浚挤出一抹笑靥,就像个乖巧的好孩子一般,引颈期盼著长辈的嘉许。
昔东浚看来并无特别欣喜,反而,胸口涌升一股没来由的闷气。
「你就只为了告诉我你的名字,所以特地跑出来?!」
他咬著牙、压著嗓,也压著隐隐浮动的情绪。
这女人……到底在搞什么啊?!
这样的冷寒天,她不安分待在房里休养,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便在屋外乱跑。她不顾及受伤的身体也就算了,若因此又染了风寒,那才真是徒增他的「麻烦」!
「因为刚才我在房里……突然发现我身上戴著一块玉……」说著,她摊开手掌,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到原本握在手中的玉,早已在她滑倒时就不知去向。
「啊,玉呢?!」
她大叫,急忙蹲身找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