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猜不透她是怎么受伤的,但已足够勾起朴昱强烈的好奇。
「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没什么特别意思,何来这么多问题?」昔东浚走进厅内,直接坐下歇脚。朴昱这家伙平常不见他对女子特别热衷,怎么唯独对食乐的事如此关心得紧?「你也看到了,这三天我都在外忙著,自然是不清楚她的状况。」
朴昱讶然。「你还真狠得下心啊?」
「有何不放心,我已经交代府里的人照顾她了。」唤仆递上两杯热茶,昔东浚倒是沉得住气。
「哎呀,那不一样!」朴昱怪叫道。
「哪里不一样了?」昔东浚慢条斯理地饮了口茶。
「这里啊!」朴昱捶了捶胸口的部分。「『心意』的问题!」
「哦?说说看,我该有什么心意?」
昔东浚喝著茶,一副准备看人唱戏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