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颜行雍没好气的打断么妹的滔滔不绝。
仪娴噗哧一笑。
那是一则笑话,有一个多疑善妒的女人,一天到晚怀疑老公在外偷腥,不停检查老公的琐事,一无所获后,突然悲从中来,「天哪!你现在连光头女人都肯要了!」
「奇怪了!女孩子家这么目无遮拦,到底是认哪学的?」他反击道,敲了颜行歌的额头一记。
「吓!你作贼心虚啊?」颜行歌生疼的掩住自己额头,转而怂恿好友,「你看!他一定有问题!」
「小表!我跟你有仇啊?」颜行雍咬牙切齿。
他转头望著仪娴,可怜兮兮地问:「仪娴,你不会真的相信她的鬼话吧?」
「这个嘛……」仪娴侧头故作思考状,巧倩兮的明眸中有著一丝淘气,「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