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韩枫微笑的看著他,但心在淌血,因为他没有否认。他为什么不否认?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伤害她?
杜行苇知道自己应该说些好听的话,但他对母亲的承诺却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「我想,我们都是成熟男女,一开始就没有所谓的感情或专情这个名词,只是——我必须承认,你算是很特别的,就算我跟昨天的美女混了快十天,我多少都还会想起你。」
听到这种话,她该高兴吗?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白痴!一个笨到极点的白目女人!
他看到她双眸冒出两簇怒火,莞尔一笑,「你生气了?」
「怎么会?我们都是‘成熟男女’嘛,大家玩玩而已。当然,我承认,我昨晚是有些吓到,毕竟你算是很特别的,在我刚刚跟翁子伦跷班去开房间时,我还是会想到你在床上的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