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禀母后,这等贱民出入宫闱不成体统,还是早早将他撵了出去,省得他甜言蜜语胡说八道……」
「这可不成!」关系到皇上的病情,原本庸懦的太后一拍案喝道:「皇上的病可就指望晚爱卿荐的人了!你派的那些太医道士哪个是管用的?莫非你巴望皇上的病好不了?你是什么居心?六王爷,皇上可是你的手足呀~~」
被她这一堵,摄政王脸色又青又白。要知道,他最好面子,成天巴结史官,就是希望史官笔下留情些,而能忍耐到现在还不篡位,就是顾虑史家笔。好歹他现在喊这蠢妇一声「母后」,也不好违背,但是就这样放任这小商人在宫里胡搅瞎搞,他又忍不住这口气。
转思一想,他表情瞬间变得温和,「母后说这什么话?皇兄病笃,做兄弟的哪天不请好大夫、得道道长来设法医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