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倒是罗心,我该撤换她,安排一个文静、不爱唱歌……」
「你怎么能这么做!」她蹙眉打断他,手心抵著他的胸膛。
祭先祐将她拉近。「她是个‘始作俑者’,」一手擦干她泪湿的脸庞,一手关上舱门,道:「我一向赏罚分明。」
「你说那只是则传说!」她紧张地娇嚷。
祭先祐沉沉笑开,神情不似之前认真,探手取来披肩,包住她被水气冻得冰冷的身子。
被戏弄了!她抡起粉拳,捶他一下,细致的脸蛋像个赌气的小孩—样。
祭先祐笑得更大声了。
她的脸胀红,粉拳不停地在他胸膛落下——不顾形象了。
黄昏的湖畔气温凛冽,直升机降落在别墅前的大平台;祭先祐从客舱跃下,伸长臂膀将古怡童抱下来,打手势下令驾驶舱里的罗恒折返。
直升机斜掠湖面,升上天际,往祭氏主宅的方向飞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