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卢碧臻苦涩地念过这个词,「杨绿是很无辜,我本来不愿意附在她身上的。她不太小,和你有一段距离,可是我又离不开她的身体,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?如果说杨绿的体质让我附在她的身上叫作无辜,那我先天短命的身体让我抱著一世的遗憾又该怪谁?我也不愿意这和做啊!老实说杨绿是个我很喜欢的女孩,她随时随地充满了朝气,那是我穷极一辈子也做不到的个性。但是为了你,为了能让我以真实的血肉之躯再次触踫到你,即使只有夜晚又何妨?我不要天人相隔,光是看著你却不能以血肉之躯接触你,那种近在咫尺远似天涯的感觉好难受,你知道吗?」
「碧臻。」这种情形,教他能说些什么呢?一个爱他的女人,在她死后仍然惦著他,不愿在生死之间磨灭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