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种原始、生猛的英俊;一绺掉到额前的头发则让他有种浪子般的味道,这实在很不幸,也很令人担心。因为杰宓一向偏好那种能说善道、肆无忌惮的浪子型人物。
她没有多想便伸手把那绺不听话的头发拨回了原先的位置。她不要他看起来像个浪子,她要他继续保持一副专横的模样,她的心才可以不要再跳得这样飞快,不是吗?
她踫触亚烈的时候,他一动也没动。但他喜欢她的手在他额上的感觉,这温柔的协助令他惊讶,令他想再拥有。「妳为什么这么做?」他温和地问。
「你的头发太长了。」杰宓答道,她不敢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他。
「它并不长。」
「你必须把它剪短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我不信任那些头发几乎和我一样长的男人。」
甚至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听起来很荒谬,她脸红地皱起眉头以掩饰难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