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能注意到就好了!」他说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开始逐步后退。「好?你以为我是在赞美你吗?大人。」她的喉咙发痛。
「是看到血让妳不安吗?」亚烈问道,他觉得她的表现奇怪极了。一分钟以前,她还像只母老虎一样和那个盗匪挣扎个不停。现在她却彷佛一个受惊的孩子。
亚烈上前一步,想再安慰她。
「不──我是说,是。」杰宓突然冲口说道。
「不什么?是什么?」他问。
「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见血让我不安,」杰宓解释道。「我正在回答你的问题。」
「妳回答了吗?」
她想了一想,才低语道:「确实是见到血让我害怕。」
这下子轮到她叹气了。她原本是想告诉他,她以往为伤患擦拭过的血少说也可以染红一条河,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怕见血的。但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力气解释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