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有些时刻例外。」
「什么时刻?」
「当我发动突袭的时候!」他笑著答道,然后他不等她发表评论,便转移了话题。「上马吧,太阳下山了。等我们到了安全之境以后,妳就可以休息了。」
「安全之境?」
「苏格兰。」
杰宓想问他何以认定这两者是相等的,但随即改变了主意。反正他的答案只会惹火她。
必于她的丈夫,她已经学到了两件令人非常不愉快的事。第一:他不喜欢被人质问或反驳。杰宓知道这将会构成问题,因为她已决定要在任何她高兴的时候,对他质问或反驳,才不在乎他喜不喜欢。第二:当他对她蹙著眉头的时候,她一点也不喜欢他,这第二点几乎和第一点一样令她忧虑,因为亚烈的脾气像风一样善变,任何最无心的话似乎都可能让他皱起眉头。
「杰宓,我不要再回到那该死的马背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