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接下来还有更曲折的,十年前,大伯让人陷害入狱,是三婶救他出来的,母亲说当时的县官是三婶以前同乡的人,三婶这一去,整整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。」
她又紧张地左右张望。「有人说……三婶陪了那县官一宿。」
尹滟衣蹙眉。「三婶怎么说?」她与三婶谈过话,感觉得出她是个有傲气的人,想必不至于用美人计这等方法。
猛地,她忽然想起三婶对于「美貌」的感叹,难不成是由此而发吗?
「没人敢问。」翟沐文摇头。「这事在府里是更不能提的,大伯撂下狠话,谁敢嚼舌根,他就让那人见不著明天的太阳,这可是催命符,谁有胆说一个字,连爷爷都说了,这事再有人提,就剁了沉到江里去,在府里,三婶虽不管事,可连大娘都要让她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