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役展结结实实地挨了火夕一拳,而且那一拲不偏不倚地击在身上仍未痊愈的伤口上。
他龇牙咧嘴地道:「妳下手还真的一点都不留情,好歹也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轻一点嘛!」不过,他又再一坎成功地偷了一记香。
「真正的病人不会有体力做这种事。」火夕的模样看起来依然气定神闲,即使才刚出手打了人。
从在医院第一次被他强吻之后,一佪多月来,只要她一个不注意便又被夺去一吻,即使她会毫不客气的赏他一拳,他依旧乐此不疲。
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,韩役展给她的感觉和当初相差了十万八千里,不过,当初在舞会上,她和他是初次相见,彼此认识不深。
他倚墙而立,「难不成以后我每吻妳一坎使得挨妳一拳吗?」哇!前途多难,如果再不设法改善情形的话,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打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