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灼人的手臂随著时间的流逝加速发烫。海遥忍住痛,拾起袋子,又写了一张纸传给他。
「你叫海遥。」孟良宠溺地随她回转。小葵既然安于现状又失忆了,他也不忍心改变什么。对于好不容易得回的女儿,他只想珍惜,不管是过去坚毅独行的小葵,或是眼前这个娇柔得让人打从心底疼惜的女儿都一样。「我有一个女儿叫孟葵,她和你一样大。」他感伤地说。
「我?」海遥无言地指著自己,又振笔疾书,交出她的疑问。
她不知道自己几岁。孟良心中一恸,忘形地搂住她,鼻音浓重,「你看起来像二十三岁。」
这个怀抱和撒旦的完全不同,除了温暖外,还有一种亲情的温柔,使人怀念。这位伯伯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路人啊!为何她会觉得怀念?海遥怪异地推开他,故意咳了咳,手指点在口罩上,提醒他会传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