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根本不理会堂兄的劝阻。
尽避早料到儿子会有这样的反应，卢秀云还足忍不住红了眼眶，「对不起，是妈对不起你……」
「你没有资格说对不起！我也不希罕。」
「是妈不好……一切都是我的错……」
「你现在来认错已经太晚了。当年你没有来，这十八年来也从没有来。」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牢牢地刻印在霍华心里。
「不是这样的……妈想去，妈是因为怕狠不下——」
「你不用再说了！现在不管你说什么，我都不会原谅你。」
霍华绝然的眼神几乎要将卢秀云的心给射穿，她难以招架的软。
苡路连忙过去扶她，「阿姨，你没事吧？」
由于卢秀云跟霍华间的对话又快又急，她根本没能听个清楚明白，只隐约听到什么母亲、认错之类的，没能理出事情的轮廓。
「我没事……」可虚弱的语气任谁听了也无法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