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现在就跟你把话说清楚,这桩婚事定了,谁也改变不了。」
褚司容的视线缓缓移向父亲,那双冷硬的黑眸说明了,父亲不可能为了他这个儿子改变心意。
思及此,他的心一阵阵绞痛著,是太子太傅如何?是参知政事如何?是右丞相府的大少爷又如何?他连想给棋华幸福都做不到!他还是个男人吗!
「你的婚事也订下了,定远侯嫡女阮芝瑶,择期完婚。」
他的脸色一变,双拳紧握,忍不住在心中唾弃自己。原来他如此无能,一个连自己一的婚事都不能主宰的人,凭什么说要保护棋华、给棋华幸福?
「从今晚开始我会派人盯著棋华直至出阁,这段日子我也不允许你去找她,免得有不好的流言传到太子耳中,那对你、对棋华都不好。」
在褚临安的指示下,巩棋华与囚犯无异,连房门也不被允许踏出去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