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的重点是,她昨儿个晚上,脑袋抽风,莫名其妙跟他上床了。
「你在干嘛?」任扬桐拿起湖绿色床边桌上的手机,微眯著眼瞧清楚上头的时间,「不到六点耶,能不能继续睡啊?」
遮光窗帘并未拉紧,外头秋季天空微微泛蓝,讨厌睡眠时有光线,但又懒得下床拉窗帘的任扬桐翻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,这一动,又「啊啊啊」叫了几声,原因是被赖泛芋拿来当颈枕的手臂已麻。
而赖泛芋仍像石化般坐在原处。
过一会儿,任扬桐忽然又醒了过来,掌心在一旁拍了拍,发现空空如也时,又转回正面,看著在晨曝微光中,宛如望夫崖上一棵松树的赖泛芋。
「不睡?」
赖泛芋眨了下眼,思考著这个时候该怎么反应。
赖泛芋的言行举止,大都是经过思考后所采取的行动,她不是天生爱骗人,也不是真心爱演,是在那个当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