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他没有,他自私地玩弄一名婢女,又狠心地抛弃她,冷酷无情地埋葬了一个女人的性命;他等于杀了一个人,但为什么没有人责备他一句?反而都说我娘是祸水,是勾引主人的贱婢,我娘有能力反抗吗?不,她太卑微了,只有任人摆布的份!」她掩住脸,眼眶不自禁地潮湿了。
香琬怔住了,下意识的伸手拥住弄雪,给她温暖。她从来不曾从弄雪的角度去看待柏姬的不幸,因为她尊敬她的丈夫,她敬畏他,不敢去想他也有错的时候。
她的心田充满怜惜,同情地说:「老爷毕竟是你爹,他抚养了你。」
「是的,他给我吃饱穿暖,没让我也病死柴房,人人都夸他有情有义。」弄雪冷淡的口吻,冰寒的眼神,在在教香琬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