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何苦自欺欺人呢?我们都懂法律,纵放战囚是罪无可逭的死罪,就算父皇想下旨赦免也于法无据。」
「本王是答应你改施反间计,离间石天毅与南夏朝廷,但本王可没答应让你把命都给赔进去!」厄鲁图心痛又愤怒的骂。
孛古野看了他——眼,「与你无关。」
「又是为了那个女人?」
孛古野看著手中的文章,淡淡地说:「我只能说我为海棠做的事,不会危害到乌焱国半分利益。」
「赔上你的命就是危害到乌焱国利益!」
孛古野没有回答。
厄鲁图又道;「只要你说一句凌海棠与石天忍早有勾结,你是一时大意,为他们所骗,父皇便能下旨免你死罪。」
「海棠没有骗我,是我御下不严,让她受到石天忍的胁持。」
「孛古野!」厄鲁图深吸口气,抑下怒火,才语重心长地劝道:「你就算不为为兄的想,也该为母后想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