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才没有花痴,我只是怕品谦肚子饿,他工作辛苦嘛。」她为自己辩解。
白丰强将冰箱门关上,走到她身边。「看来你真的病得不轻,这种天气,你居然一副很热的样子。」他将她的话原封不动还给她,还把手臂挂到她肩膀上。
看她脸红的样子,他心里有股快意,至少她还把他当男人看。
当他的手臂挂上她肩膀时,感觉有如高烧一百度的燃烧铁条,让她猛然退开一大步,急甩开他的手臂。
她讨好的问:「那你要不要吃嘛?」她不懂为何自己会对白丰强的踫触反应这么大,以前她常常跟他勾肩搭背的。
「不要。反正我又没在工作,在家里当米虫的人,是用不著补的。」酸完她,白丰强这才大步离开厨房,蹦跳地往楼上跑去。
怎么回事?最近跟白丰强在一起,感觉越来越怪异,一定是那一夜留下的后遗症。